陈晨递来的报告几乎要从我的指尖滑落，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看得我头晕目眩，可比起那些冰冷的数字，他话语中的绝望更让我心惊。
“怎么了？慢慢说。”我扶着他的肩膀，让他在桌边坐下，又倒了杯热水递过去。
陈晨双手捧着杯子，却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石头，半晌才开口：“连续三次实验都失败了，我……我怀疑自己根本无法研制出你说的那种解毒剂。”
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。我一直以来都把希望寄托在陈晨身上，希望他能够研制出解毒剂，让那些被感染的人恢复正常，可现在，他却告诉我，他可能做不到。
“陈晨，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。”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，“这不是你的错，是我们对病毒的了解还不够深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陈晨的眼眶红了，他哽咽着说，“我感觉自己像个废物，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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